這個年假,我看到很多。
看見好學不倦,卻在沉思學習真義的 C;
看到好大的一間書店,寫作的人很多;
看到好吃懶非的自己。
我沉思,究竟這幾十年,我要將在生命的內涵中放入一些甚麼,以至說,我覺得過的有意思。
對不起,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很多、很多遍。因為我是一個這樣的人。
不斷問,因為想不到、也找不著。
照顧了太多人對自己的期望,到這一刻,差不多到了一個臨界點。
實現期望中的自己,不容易。
我曾經天真地跟隨簡化了、自製的信仰毒藥,覺得無論甚麼崗位,討主喜悅就可以,其實那是一種不願思考的逃避。
經歷了一年多的痛苦,我開始發現在哪些時候,我會呈現出不一樣的精神狀態。忠於這個精神狀態,原來就是活用了恩賜,在這個軟弱的身軀,活出神奇妙無比的旨意。
那就是── 寫作。
回想前小半生的經歷,全部的重大轉折,都出現在寫作有關的事情上。不再談搵食、不再談別人的期望、不理會社會要求進修增值的催逼,我求主在可能的時間裡,繼續用我去雕琢文字、刻畫世情。
文字工作的各樣,是我的恩賜,也是我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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