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y 26, 2009

任務

紀念六四的方式,是每個人都不同的。

今年六四,因為有特首的「不該」言論,加上又是值得紀念的二十年,加上趙老的回憶錄問世 ... ... 如此種種,令氣氛有點高漲。不難想像,去維園的人,應該會比較多。

我從來不覺得紀念六四一定要去維園。正如堅持民主不一定要參加支聯會,也不一定要「食窮民建聯,票投社民連」。我年年都去,是因為那對於我是一種回憶,而且不想予人口實,說香港人已經遺忘了六四。但對於另一批人,可能沒有經歷過六四,去維園的動力自然也大減。勉強別人跟你一樣激情,非白即黑的推論,是另一種的高壓。

關鍵是,爭民主的激情,永遠是短暫的一剎,而且不可靠。如果不予以深化、落實,很快你就會冷卻,然後悄悄從人群中退去,不再回來,也不願再想。有更甚者,沒有讓民主整根於生活,於是有其他的引誘,就忙不迭轉變態度。畢竟,榮華富貴看得見,民主自由法治皆無形,自有甘為之而犧牲的清高者,不必是我!

個人認為所謂之深化,是拋開別人那一套框架,竭力找出自己在這一事情之上的立場和應站的位置。你站的位置可以是前,也可以是後,但幫助中國發展民主未來的心腸和態度,則是共同的堅持,絕對不能夠讓步。可能你會不清楚哪裡才是底線,而且這條底線在社會上的公論也是可能改變的。當你有懷疑的時候,多翻資料,不光是為了民族國家那樣偉大無匹(冠冕堂皇的原因往往是民族的禍根),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學養素質提升了,以至不會被人輕易騙倒、利用。學會獨立思考,用自己的生活方式演繹和探索,就是最能夠幫助社會的做法。

早幾年,曾經做過一件這樣的事:在某年的六月開始,捐了約一年的幾個小錢到苗圃行動那裡去,幫助內地的小孩子讀書識字,因為覺得教育可以令社會進步,培育更多懂得思考的知識分子。另外,也聽過有老師特地以六四為教材,跟學生討論當年舊事。也有些人不做大事,也不捐錢,就是每年都帶幾個朋友一起燃點那點燭光,也是令人感動的堅持。堅持的方式,每個人都可以不一樣。

今年,寫了幾篇小文,也有幾位朋友在 FB 讚了個好。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可能你從來沒有力氣表過態,但因為那只是小小的一個滑鼠按鈕,於是你按下去了,讚了個好,也算是第一次為這件事出了些微的力量。那是值得感動的。二十年的六四,我心底裡有一個小小的希望,就是每一個心底裡支持一個更民主、自由的中國的朋友,都用自己認為最適合的方式去表達出自己的願望。不用讓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能只是買了一本關於中國的小書讀讀,或者路過為四川的人投下了一個小錢,又或者上網搜集了一幀喜歡的民主女神像圖片,改了檔案名稱做 "64_20.jpg",放在電腦的一個小角落,然後等待下一年的"64_21"。重要在於,每年的春夏之交,對自己有這樣一份的提醒,和願意做一種長久的堅持。多點人做實際的推動(像集會、捐款、義工、甚至買標語 T 恤)當然是好的,但如果你對表態本身就感到很不自在,也希望你些微提醒一下說,我的確還沒有忘記的。那麼,當有一天,當遠景實現的時候,我們就都能驕傲地彼此擊一個清脆的掌,說:「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從來對豪語都反感,但又忍不住要講:為了這個國家人民(包括你身邊的所有人,和那些眼球轉轉的可愛的B)的好處,我是真心相信,其實我們每一個,都得摃起這個任務。

^黃昏下的女神像,當年曾經帶給我們很多盼望 . . .

Tuesday, May 19, 2009

Superficiality

"Superficiality is the curse of our age…. The desperate need today is not for a greater number of intelligent people, or gifted people, but for deep people."

這還是最近一直思想的一句。

如果選擇相信它,也就要相信,生活只要能夠做到不那麼膚淺、事事多鑽研一點、深入一點,堅持多走一步,就會成功的。

有時,已經覺得做得很深入了,但成功並沒有發生(而這該是挺平常的遭遇吧),那麼,該怎去再解釋這句說話 ?

有的,你的生活態度是不再膚淺,可是,你的期望膚淺了、輕浮了。你還是太不了解這個世界。

到你有積極恆進的生活態度,也有合理不輕浮的期望,你就會發覺,真正膚淺的,是自己的學識...

Oh, my God . . .













「不要停止探索,而一切探索的盡頭,就是重回起點,並對起點有個重新的瞭解。」~ 艾略特




後記:
因此,Breakazine!,接受現實吧,繼續做下去。
堅持不斷檢視自己的膚淺,我們才有資格贏得最後勝利。


讓累積的時間,成為最強的武器。

Monday, May 18, 2009

Saturday, May 16, 2009

很棒的世界足球直播網站


給喜愛足球又喜歡在電腦面前工作的朋友們:這個足球直播網,幾乎可以看到全世界的足球比賽直播賽事,由英格蘭到中日韓、意大利到卡塔爾、西班牙到哥倫比亞。賽事由青年隊到女子隊、乙組到歐冠盃,都有。

雖然畫質不是太好,但勝在頗為流暢,最重要是不用付一個月200多元的體育頻道費(個人認為是一種很惡劣的敲詐),就可以看到賽事。

我相信,有一天電腦會成為共產社會,一切都是共享。或者到時,我們會轉過來多些探究活動本身的意義,多於它的商業價值。

有關陰謀論

這陣子多聽了各大電台的烽煙節目,原來真有不少人認為,六四學生運動背後完全可能是有外國勢力唆擺而發生的。最具代表性的一個這樣說:「先不說平反不平反,首先就要進行調查,看看有沒有外國勢力干預。十幾年前,我已經聽說有學生是接受了每天二百多元的酬勞而去的。」

另一位先生十分老成持重:「我和大家都曾經激情過。我們要譴責那些黨中的主戰派,原諒和平反那批主和派;同樣的,學生那邊,我們也要譴責那些主張正面硬碰硬的學生,和支持那些主和而被排擠成叛徒的人。」

這兩種主要的看法,聽上去都似乎言之鑿鑿。不過大人的事往往就是這樣:總要把事情弄得模稜兩可、對錯難分,好讓那件事繼續有談下去的趣味,也讓更多人可以從中撈點油水。有時,當很多人都說事情很複雜的時候,其實不是想讓問題得到深一層的理解,反而是想把事情模糊化,越化越淡,最後不消再提。

我再說,自己只是用生活小例子來吹大水。那些詳盡操作我本來是不曉得的。

六四究竟有沒有外國人干預,本來就是一個幾乎無法回答的問題,因為不可能找到證據,即便找到證據,正如我們這幾天所講,「都代表不了所有人」。因此,持這種說法的人,本來就沒心機把事情搞清楚,於是塞了一個沒答案的問題,就以為打破了胡亂殺人的控罪。其實這件事情,依我看就只兩點。第一,你不可能叫一個犯罪嫌犯去就自己的控罪進行調查,即便查了,你能期望有什麼結果? 好了,由獨立的團體來查,先別說「有別的勢力心懷不軌」這種必然論調,被調查的那位仁兄整天都是隱隱晦晦,以消滅證據為己任,又不配合你的調查,最後可能你真查不出什麼來,那麼,你服氣嗎? 你會有怎麼樣的猜測?

第二,譴責兩邊的主戰派,看似說得公平,但你得看看雙方是站在哪一個層次上? 是不是每邊都有200架坦克車、20萬發子彈? 最後結果如何? 強壯那一邊殺人去了! 想像兩個人打起架來,一個大隻佬把一個小孩打死了,現代法院至少都要把這個大隻佬以「誤殺」的罪名論處;你能不能說:「那個大隻佬殺人是有些不對的,但你也得譴責一下,那小孩是因為態度太硬,把大隻佬激嬲了,才逼他殺人的嘛!」你可以嗎? 現在可是在殺人噢?!

更何況,小孩只是想給大隻佬一些建議! 是大隻佬故意不聽,小孩子才要喊破嗓子,最後換來殺身之禍。

非禮案的審理中,的確有「受害者是不是給予了犯罪者太多的性暗示才令他犯罪」這種考慮,不過那總不能令罪犯由有罪變成無罪。幼稚園的道理是,殺了人就是殺了人,錯了就是錯了,把環境當成藉口,只是推卸責任的表現。

你,如果今天還相信陰謀論,我期望你,按著對歷史嚴肅、對死者尊重、自己誠實的態度,親自找找證據,說出來聽聽。如果你能說上什麼言之有物的,那就功德無量!

Thursday, May 14, 2009

我們 需要哪一種愛?

一條帶點滑稽的問題:你最愛以下哪一種伴侶?
A. 面面俱到的、關愛無限的、能幹刻苦的、願意負責的、無私奉獻的,即是近乎完美的
B. 無德無能的、貪財勢利的、放任無度的、疏忽照顧的、斤斤計較的,即是非常討厭的
C. 可能是A和B兩者的混合,卻是用真性情面對自己的

我想沒有可能會有人選 B 吧;我想,選 C 的人,總該會比 A 多吧? 為什麼呢?

按我膚淺的分析,因為大家都知道,人沒有可能是完美的,因此伴侶 A 當然有事情瞞著自己。當要愛一個人,最痛心是對方那一種「保留」,不想你了解她,也不奢望你接受她的不好。講白些,就是不信任我有接受她的能力和寬懷,也不願意用真心對待我。那麼,這份愛就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強迫我,我或者可以跟你演一場戲大晒恩愛,但人潮散去之後,不要再碰我。更不要給我錢做報酬──我不是做鴨的。

請不要責怪我沒有真心愛過你。我有嘗試過,也願意接受妳任何的好與壞,但問題是,妳不肯用真實的一面來面對我。

中國啊,請不要責怪我沒有真心愛過你。我有嘗試過,也願意接受妳任何的好與壞,但問題是,妳不肯用真實的一面來面對我 !

我們接受的是怎麼樣的一種國民教育? 政府希望給予我們一種怎麼樣的中國印象?

如果我們所聽見的中國,都是美好的;又或者,我們知道你有不好,而你又不肯向我坦白,我真不知道除了違背良心勉強跟你做那一台戲(或者根本就拒絕參演)之外,大家還有什麼選擇。到底哪一天你才知道,不是我們不願意愛,而是問題根本在你自己身上? 還有,報酬的東西,留給那些「政治舞男」去乞取吧。無論如何,你都是孤獨的。

唉,中國,中國,枉我那麼努力去尋求愛妳的意義,而你又是多麼的令我失望!

幼稚園的道理

小學時,我算是一個比較頑劣的學生,既不交齊功課,也有試過抄功課、說謊、傾偈、打架。有一段時間,我每個星期留堂兩三次,晚晚不是留在課室罰抄課文,就是抄「我以後不再 XXX」,又或者單單罰站。最嚴重的,當然是因為紀律問題見家長了。見的時候,我通常不在場,但最後總叫我走進教員室,當著老師的面,向媽媽說「對不起」。意思是說,做錯了事,辜負了父母,要道歉認錯,而說出來,是要我警戒自己做錯了事,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不認錯,沒了這句對不起,或者左顧言而右他,我們就不明白這是錯誤,不覺得有後果,最後錯誤就可能再發生,而且是更嚴重地發生。

因此,這是所有負責任的父母和老師都堅持的信念:為了孩子將來能成為一個對社會有貢獻、有承擔的人,一定要他明白事理,一定要他明白自己曾經做錯。

所有小孩子從幼稚園就被這樣教育,作為一個人的基本素養。

這種簡單不過的道理,為什麼主角換轉是我們的國家,就會有人忘得乾乾淨淨?

在特首說了那一番「不該」的話之後,我略略到討論區看過,還是有人用特首那一套「驕人發展論」,或者是一般親中派用的「民主派陰謀論」來回應六四。我希望這真不是大部份人的意見。青年人們,你們沒有親眼看過那段日子,有很多人會用不同的原因和藉口會告訴你,六四殺人未必是真的,既往不應該追究,又或者,當中的苦衷,你不知道。但仍希望在眾說紛紜的說法中,你抓住幼稚園學過的道理。一個人犯錯,冒犯了別人,就應該道歉、有時要賠償別人所失去的,同時承諾以後不會再犯,請求別人的原諒。你可以推說,自己沒見過,因此不明白,但你應該上網去找找歷史的真相來看,尤其是當你在說「過往的事不用提太多」之前!

如果誰還是執意不反思、不提起、不討論,那麼,別再埋怨日本人不就戰爭行為道歉,別再罵日本人纂改歷史。因為,你正在做跟日本人同樣的事情。

如果有誰這兩件事都沒有做,拜託,最好不要做中國人,還要是「代表著很多人的意見」的那一種中國人。我真很不想被你這一種「同胞」去代表 !

Sunday, May 10, 2009

知類 而通達

要避免膚淺,有一個重要的觀念我認為是重點,乃係「專業」。

很多人討論過專精於某一方面是否就能全面客觀地看事情。但現實中,不得不承認專業才是有所成就的王道。隨手捻起一個吃的例子,有天跟同事去吃旺角的「四海遊龍」餃子店,舖面小小的,專做餃子,皮薄又脆口,好吃得緊,在廚房裡,師傅們都忙得團團轉。幾條街外,另有一家熱狗店,舖面小得像家洗衣店,ST 不說不知,原來這裡吃熱狗也很馳名。客人來這店子,沒有別的期望,就是要吃你的熱狗。

看過不少博客,好像我那樣胡亂東拉西扯的人,如果不是自己認識的,根本沒興趣看。只有那些你覺得能看到不少特別的故事,才能把人留住。有次竟然上到一個專講日本AV女優的博客(沒有片也沒有過激圖片的),網主每日更新不同女星的動態和作品分析,連整個行業的運作都娓娓道來,撇開道德的考慮,那種做法就留住了很多「好此道」者。

專精於一事,出於你對那個範疇一種長時間的堅持。長時間的堅持正正是打破膚淺的關鍵,明白到真正的「專精」都需要浸淫、堅持,最後從這個範疇再向外擴展,認識其他範疇的事物,套用《大學》的話說,知類而通達。

可惜,說到最後,不知是自己的性格問題還是香港教育的問題,總是找不到一件令自己有興趣堅持的東西,於是就永遠在這裡吹大水。

我明白有些人鬱悶地說「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許就是這一種找不到方向的迷惘。你們不必擔心,至少有我同路。

像尼歐一樣 戰鬥

早陣子在 FB 的朋友欄中,看到有人這樣說:「我在戒電腦啊! 所以你看到我是留言是很幸運的了!」

戒電腦,這種違反潮流的做法,久不久又會再有人提起來。但事實上,禁戒電腦的過度使用,也是今日很多人注意到的(自己的)問題。

我由大學開始就養成回家(宿舍)之後第一件事就開電腦的習慣。上了網,就有朋友、又有娛樂和音樂;下了線,就等於外出或休息。那時有些調查問,你一天上網的時間是:A. 半小時或以下 B. 一至兩小時 C. 兩至三小時 D. 三至四小時。我的回答是:八至十小時。

用多了電腦,生活樂趣自然提升不少。可是這種 conservation of happiness 就反映在沒有電腦的日子──不安、燥悶、了無生氣,比從前生活中沒有電腦的日子還要失落。電腦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切斷了寬頻線就好像抽走了大腦內其中一條神經,精神就出現問題。

基本上,這種徵狀在之後的七八年都是反反覆覆地出現著。後來我發現這是一種網溺行為。也許,有相當一部分的香港人都可能正出現這種狀態。早幾個月,家中的兔子咬爛了寬頻線,差點想把牠即場用刀劏了,放在鍋裡煲了吃。C 沒那麼激動,只是顯出一副生意失敗的樣子。

我隱隱覺得因為上網不隧而動殺機是有點問題的。

※ ※ ※

同事在傾談中提出一句雋永的話:Superificiality is the curse of our age. (膚淺是這個時代的詛咒。)

膚淺,令我們以為有些事情,知道就等於擁有,看過就等於認識,做過就等於做成,做成就等於做好。這句說話頗堪玩味,足以引用到生活上很多的層面。

電腦只是一台機械,告訴你這個世界在發生什麼事。這並不壞,但只是生活中一個開端。正如讀書,不是讀了便算,而是利用知識,在生活中做出實事來。否則,那只是一種虛空的自我滿足,並不帶來什麼效果。

一個長期對著電腦的人,即使有多飽覽世事,他可能也難免成為一個電車的事實。因為現實世界不曾在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作用。那樣,很不健康。

我突然想起 Matrix 的尼歐。他是未來世界一個俊俏的電車男(不過那時全世界都是電車)。

我不想成為一個膚淺的人,也相信,上帝創造的世界,還有更多更值得我親身去經歷和發現的地方。

所以,我會和尼歐一樣,動身參與戰鬥,重新劃分我和電腦之間的界線。

嘿嘿。

"Superficiality is the curse of our age…. The desperate need today is not for a greater number of intelligent people, or gifted people, but for deep people."
-Richard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Friday, May 01, 2009

歷史,記住我們這一天

每一期,我都當成是最後一期來做。

(Photo from Pakkin, Lamson)

不是特別要悲觀起來。而是當你決意不甘平凡地、逆流而上走一回,你就要有被衝刷下來的心理準備。

Breakazine! 的誕生,本身就是結合了多種的不合理性而出現的。在消費、娛樂至上的社會中,衝入「道理主導」的死胡同裡;在學校和師生已經被資訊轟炸到體無完膚的時候,我們還在靜靜地捧上一本輕飄飄的小書兒;一本100頁的雙月刊,用上幾個編輯的人力,訪問100個青年人,未開賣已知很大機會是賠本生意。最重要的,在已經沒幾個後生仔喜歡啃書思考的時候,我們還決定用文字來跟他們溝通。

不過,我們還相信一點。

一個拿著咪說話的人,所說的不一定有人願意聽。那可能是他技巧不濟──即便技巧不錯,也可能是他的話題不中聽。但總該有人或會願意停下來,嘗試留心一下。

為什麼那麼肯定會有人願意停下來?只有一個原因:就是說的人那麼用心、那麼七情上面;接收的人,總該也能感受這一點。用心地嘗試建立溝通的機會,即便是亂七八糟,也會定晴看一下,才繼續走路。

而我們相信,我們說的並不亂七八糟。

因為想確定青年人得到的是正面、正確的訊息,我們花了接近 1/3 的製作時間,用於討論主題和價值上。之後又作了幾次大幅度的修改,幾乎是推倒重來,直到滿意為止。

因為想有人明白我們願意同行,因此即使到印書前的兩個星期,我們還是追出去,直到找齊100個青年人訪問為止,然後才開始下筆寫。

因為不甘於馬虎了事,我們為了兩版圖像,走遍了全香港大部份的中學,拍了幾百張相片回來,最後只用了二三十張。

我們希望讀的人會領會我們的心意,然後願意看一看,再想一想我們的訊息。

※ ※ ※

我們好明白,今日社會,叫好不等於叫座。況且,晚輩不才,做的不一定是好東西。

所以,每一期,我都當成是最後一期來做。

也因為如此,每一期的出現,本身已經是恩典一場。得時、不得時,願榮耀歸於我主

以終為始,當有一天我們要做一次總結的時候,已經看見自己走了一路的腳印,而有一些人,已從我們的勞碌當中,得著造就。

每一期的 Breakazine! 出現,以後就會存在於書架上,面對一群又一群新的尋書人,是那麼 eye-catching,又是那麼「篤眼篤鼻」。

今日社會,叫好不等於叫座,而叫座也不能代表甚麼。不過這一片簡單的心意,我們希望能留到永遠。

價值之戰,一開打已是苦戰一場。不過,拿起武器的那一天起,隱隱覺得,歷史會記住我們。

延伸:
序:去吧! 通識兵團 by Pakkin

Under the Black Suit

終於回來了,這可是我寫得最久的一個 Blog 站。早前因為無法再進入,一度升起寫過的東西無法再取回的恐懼;之後擺下了,過年後回來,終於的起心肝,重新找進來之法。其實也不是困難,一找就找到了。 生活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一口氣,可能就是一年。 網上寫文章的困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