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0, 2016

新色



聽君一言,勝似萬語。

幫助有熱忱、有想法、肯變通成事的人,做橋樑,做幫工,不計較錢,要證明香港的新一代創作人,有擔起大旗的潛力。

感恩找到這樣的伙伴。

對於自己這樣循規蹈矩的人,能夠因為遇上這些人而慢慢改變(真的不能勉強自己快),算是在工作的生涯中的一場恩典。成日都怕在這裡留太久,人會僵,會懶,會因循,就好像那些人一般。

我每一天都會提醒自己,要 buy time,把握機會。在黑暗的日子,幸福轉瞬便逝,盡力抓住,便是意義。


Friday, April 08, 2016

憫人

雖然一度,我也自稱「左膠」,但是有時,不得不對於他們,有一種握腕的感慨。

《十年》得獎,心裏當然高興。我並非說這戲好出色,畢竟只是實驗電影,每個導演創作經驗不算很豐富,如果當晚無法得獎,也是非常正路的結果。只是結果出了來,難道拒絕領獎?

而被肯定,總是一件開心的事。

臉書上很多朋友,有些是自己平時也有兩句的,覺得非常激氣,認為這戲根本不值得這個獎項。他們的很多批評,是有其道理的。政治想像的電影在香港原本就不多,新一代嘗試創作的土壤也不深,是很難跟歐美有水準的劇集和電影相比,換句話說,進步的空間很大。它獲獎,當然是有政治表態的成分。所以得獎團隊永遠謙虛,強調有愧於心,需要學習。

左翼朋友們的意見和討論,他們的識見,對於豐富創作空間和可能性,是很有幫助。

但是左翼的朋友們,對於香港人普遍的興奮而不齒,甚至蔑視,我看在眼中,覺得很不安。
或者在他們眼中香港人真的很豬。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也很豬,他們很有腦,很有想法,我高攀不起。感覺是整個社會都高攀不起他們。

有時,仇恨就是這樣產生的。

部分的確是因為人的愚昧,也有些原因,是因為這些討論之中,缺少了對人的憐憫。被看不起的感覺,很容易就轉化成怒氣。

不是覺得大家很可憐而自己很清醒,而是明白香港人畢竟想像力有限,而又沒有大家的那種頭腦。如果可以很坦承地跟大家分享就好了;可惜,我看見的是一種「講你都唔明,好豬囉。」的氛圍。有一個status這樣寫:「除非《十年》是不可以被批評的……」這好像自己造了一個稻草人出來,「嗱你哋一定會鏟我啦」,這些防衛機制是源於什麼的?

或許是這些年來左右之間那種日夜戒備的文鬥?如果每一次提出見解都需要這樣,其實可能也反映了,大家真的很難對話。而發言者的態度,也充分顯示了一種防衛的敵意。但其實,最需要去游說和分享解釋的,到底是想法跟他們不一樣的人。

怎樣好好利用到自己的識見,去跟別人分享,豐富別人的想像,比單純地提出「吓乜你哋中意埋啲咁戲呀」,來得有建設性。

的確,有些人的傲慢,原來我並不太介意,現在坦白說,是有點失望了。


Monday, April 04, 2016

回到地面



過了一天,雖仍然留意《十年》的報道與評論,不過已決定了,不再公開寫什麼了。
很想抒發的感受已經說完;再說就沾光了。

況且,電影的成功不代表什麼。它最大的意義在於叫你默默地做下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倒是很多自己認識的人對於電影獲獎不以為然,而且批評得一肚子氣,我是覺得,又不用那麼困擾。我理解左翼朋友的想法,對一切情緒化會將知性簡化的反應都十分氣結,簡而言之就是民智未開。我都諗,如果我不是有先入為主的角色,或者我也不喜歡這種決定。

如果因為政治而令專業性降低,平時的標準不用,而用了另一套,那是很難不說是政治考慮。當然,如果說群眾或文化影響會是一個因素,《十年》是做到的。但也視乎以往有沒有這個考慮點。

無論如何,爭論是難以有結論的。但更重要的,是大家可以討論多一點究竟我們要一部怎麼樣的最佳電影。但我不喜歡用高人一等的姿態去進行批判;如果有有道理的論點,為了別人的好處(而不是自己的優越),我們可以在同一個平行面上交換意見和彼此游說嗎? 我們能否用設問去取代質問,或者嘲問?

我萬二分敬重左翼朋友的意見和建議,要做的還有太多。只要等有效和敬重地交流,當是對未來之進步最有助益之事。我素來最欣賞的,也是左翼比右翼的朋友,多了一分關懷與溫柔。希望這個,可以延續。

Under the Black Suit

終於回來了,這可是我寫得最久的一個 Blog 站。早前因為無法再進入,一度升起寫過的東西無法再取回的恐懼;之後擺下了,過年後回來,終於的起心肝,重新找進來之法。其實也不是困難,一找就找到了。 生活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一口氣,可能就是一年。 網上寫文章的困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