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7, 2011

Double Portion of Spirit


I treasure the words from elders.
Their words are heavy, with the weight of life living with God.
Their lives are heavy, with the weight of their struggles walking with God.
God is life.
God is weight.

I was fasinated by their days and months.
God keep their lives burning by filling their lamp with oil.
God let their city dark to let their light shine in front of people.
God is fire.
God is light.

Time flies and the world changes.
It is God's life, weight, fire and light that is the same along the way.
Our God is also the God of Dr Philemon Choi, Josephine So,
Their God is also the God of Abraham, Issac and James.

"Let me inherit a double portion of your spirit."(2Kings 2:9, NIV)
Lord, I am not asking for more to outdo anyone;
I am just afraid I am not strong enough to live out a mission from you.

Lord, give me more spirit. Give me more strength.




~Wrote in front of Josephine So's grave, April 27, 2011

Friday, April 22, 2011

正因為不能簡單走下去


LIFE
YUI 寫於17歲

1
沾滿塵土   無法適應的都市
無法表露同樣的笑容   垂著頭前行

人們快步行走   互相交錯
「你的夢想,實現了嗎?」
我依然彷徨

比起能回到童年時光   更想過好現在的每一天
恐懼是與生俱來

來到陽光普照的地方  張開雙手的話
我也能穿過那片天空嗎  我總是那麼想

為了展翅飛翔的雙翼   我還沒能看見
正是由於不能輕易地走下去
所以   我將繼續活在世上

2
只是撿回了被雨淋濕的小狗
眼淚卻誇張地流下   稍微有點可笑吧

希望被愛   希望被愛   總是說著這一句話
我說過了呢  只是渴求被愛而不去付出   是不行的

小時候也曾有過傷透媽媽的心的時候呢
真想將現在的一切都改變

來到陽光普照的地方   想緊緊的握住這隻手
將那個地方   那個時間破壞
I can change my life

可是心中的一切  無法完全傳達
正是因為不能簡單地生存下去
所以我將繼續活在世上

3
來到陽光普照的地方  打開地圖尋找
I know… You know…
迷失方向是無可奈何
I can change my life

4
所有已經過去的日子
才構成了今天的我
正是因為不能簡單走下去
我將繼續活在世上

Thursday, April 21, 2011

垃圾桶陣(II)

第二次寫垃圾桶陣了。

我覺得香港人的做法就是,教育你都費事,不如多整幾個垃圾桶,等你突然間需要起來,隨手拋都可以拋進垃圾桶裡。

說真的,我覺得這是對公民意識的一種被動、退縮,甚至放棄。

相片0174

相片0175

                                                   站尾│站頭

相片0176

相片0177

那桶更在,燈火闌珊處。

上回說到:垃圾桶陣

Saturday, April 16, 2011

不正常

那段難熬的時間,我都在努力約束自己,做一個正常人。

正常人的意思是什麼? 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吧。各樣作息正常,有穩定的工作,有積極的工作動力,努力上進的目標,大部分時間都跟隨大隊,不會叫人替你擔心,有穩定的情緒,不會失控,可以很賣力地禱告,能夠關心身邊每一個人的需要 ... 等等。至少,我很想有這個幾乎是 equailibrium 的狀態。

一個正常的狀態,可以幫助我們快速地前進達到目標,不會兜圈,不會停留原地,浪費光陰。
不過,有幾多人真的是屬於正常分子?

有幾多人因為要達到別人心目中的正常分子,將他自己的不正常硬用水泥封住,像那個在噴幅射的核電廠 ?

這樣的話,是不是會令一些可以迸發的光芒,變得暗淡,反而令一個可以活出味道的人,變成死板一塊呢?

不正常的人,有幾多因為害怕別人的目光,最後在別人出聲之前,已經自我封鎖?

屬於不是一般人定義的正常,讓別人都因為他的存在而不自在,事實都是他的錯嗎?



你是有病的,所以被寵愛 ...
有時,特別的憐憫會露了底,讓你知道,其實別人真的覺得你不正常。



看一個人的命   或者悲慘
他到臨終仍肯畫

仍然貢獻世間
看   他看長夜星空
哪種燦爛   顯得世間太蒼白

※    ※    ※

其實,本來我是想寫龐一鳴的講座,實在給了我很多思考。
但是不知為什麼,回家時就想到了這些。
龐一鳴說過的,反而不想打出來了。

我想不一定有很必然的關係。
不過,我也在思考,一直以來,給自己的要求,
是不是太過正常。

附:龐一鳴的講座錄音,有興趣可以按下LINK去聽。(不過不能下載)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Saturday, April 09, 2011

The biggest fallacy

小時候返教會,覺得教會的人很友善,很正氣,講的都是正面說話。

我覺得,教會的人,願意拿起這些道德標準給自己,自我約束,很值得尊重。

到後來返教會的感覺不好受了,才發現其實大家都是不完美的人。
一般人的問題,其實在教會內,都有很多。

有時更令人憤恨的,是一種說得出做不到的悖謬感。「在這彎曲悖謬的世代」,教會身處在世代中,自然也有份參與在悖謬的事情裡。

我們自然也是悖謬的一份子吧。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想做好人。但不是每一個人的處境都容許他成為好人。

不過我仍然相信,跟自己有同一信仰的人,在溝通上無論如何都比較好,起碼我們同負一軛,說的是同一件事。而且,有信仰的人,通常比較願意分享理想,也願意為人生的理想付出。我喜歡分享理想。

其實長大出來,面對不同的人,我並沒有什麼差異的對待。我明白世途叵測,有好的朋友,是福氣;遇上不能合作的人,是正常;遇上討厭的人,會閂總掣。託上帝的福,幾年下來,遇上的真朋友,真的不少。

※    ※    ※

這個地方,真的跟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開口閉口,這裡都講群體的重要。怎樣同負一軛,怎樣彼此支援,彼此守望。
我最初不習慣,但我覺得這地方一定是塑造群體意識的專家。對於我這個內心極需要別人肯定和保護的人來說,如果真的可以待下來,這地方不是太適合了嗎。

我這個政治系不成才的畢業生其實應該記得,正面的說話說久了,有個問題,就是它令人潛意識上覺得那些事情可能是真的──就是在地若天,在地上就可以學習建立像天國一樣的群體。口裏當然不敢這樣說,但心裡是這樣,懷有一丁點兒的盼望。

就好像毛澤東要消滅階級,創建共產社會,頭五年倒是看見了很多成果(其實是因為休養生息而成的自然增長),那時出了「大鳴大放」,鼓勵知識分子站出來,指出執政者的不足,共建和諧社會。

真的有很多知識份子以為執政者說得出胸懷大志,就值得投以信任,烏托邦真的可以實現,於是紛紛站出來,說情說理,熱血地為政府查找不足。

估不到,玩認真以後,從政者老羞成怒起來,把知識份子說成了反革命的右派,逼死他們。之後十多年,知識份子對國家完全絕望,被迫離鄉背井,然後中國的人,死了差不多一千萬。

共產主義的最大盲點,就是認定人類可以創建自己的烏托邦,不用靠上帝。

※    ※    ※

或者我不會天真到以為真的可以在地上建立完美群體。

不過我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在這裡,治療到成長以來的弱處和困難。

從慢慢投入去,之後認定原來大家都對群體有這樣大的享受,於是漸漸地,身子一軟,屈膝就倒向前,認定這就是 trust fall 的手臂網 ── 大家會一起將你托住。在這裡,大家都會小心翼翼地珍惜群體,這種感覺,離上帝,真的好近。

這種感覺,把我向來傾向理智的防波堤,一塊一塊拆去。
然後海浪才來到。

又像愛滋病,把免疫系統拆掉,然後來一場感冒,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其實免疫系統,是一個人的必須,是防守性的,可卻是好東西,堅守住自己的運作正常,不是嗎?

※    ※    ※

然後巨浪來了。美麗的村莊快要被淹了。
我最初希望是警鐘誤鳴。

後來慌了。我知道防波堤沒有了。
為了村莊又好,也許更是知道自己快要遭殃,本能地,無論怎樣,我要擋住它。

好像小學中文書那個用手指堵住裂縫的孩子。
估不到這樣一堵,堵了一年,終於,所有的力氣都用盡了。
浪蓋過來了。

... ...

一場巨浪,把建立和經營的村莊,一次過沖散了。
受傷的身體,看着瓦礫發呆。

※    ※    ※

人沒有因著信仰,而令內心的幽暗消失。

其實也沒有減少很多。

人還是人,一點都不比外面的人神聖。
我甚至出現濃烈的悖謬感。

我並不是說這裡虛偽。
也許是界線太模糊。
或者是另一種自我的不了解。
群體,是不能夠解決根本問題的。
也並不是所說的那麼神聖。

太美好的一切,不能輕信。
只是像「社會主義好」一樣的口號吧。

這道防波堤,真的拆錯了。為什麼當初要拆掉它呢?
是我搞錯了。是我太天真了吧。
這,是血的教訓。

※    ※    ※

重建。
我的理智開始回來了。
在最落難的日子,我曾跟人說過:
打碎門牙帶血吞。
握緊拳頭走才不會被人憐憫。
我仍是這樣相信。

我未至於任何人都不相信。
我仍然堅持美善和恩典,是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可以出現。
從中可以看到上帝。
我仍然相信有真心對待自己的伙伴。
這是我這幾年學習到的。

可是,因為群體的安全性而來的所有鬆懈措施,
因為緊急掣的開動,全部回到戒備狀態了。

重建防波堤,是因為認定人幽暗的存在,而重新計算。
看見有自我保護的需要。

※    ※    ※

夢醒了。
既然身處現實,就面對現實吧。

Monday, April 04, 2011

祢的愛


這天是4月4日,我記住了。

Lecture Art

以前有位外國人同事,喜歡在傾電話的時候,拿著原子筆在紙上畫東西。通常,那些都是毫無章法的,但收線之後再看,會覺得很有趣,原來當腦部的分析和集中力都在電話上的時候,畫出來的東西,好像是一點潛意識的展現。

他叫這種畫做 phone art。

外國有位從事廣告業的,身上集合了太多客戶的咭片。他喜歡在酒吧喝兩杯的時候,用很醜陋的線條,把自己的想法,畫成漫畫。他將他的咭片畫給不同的人看,大家都覺得很有趣。後來,他把近年來的作品,組合成一本有關創意的書。

http://www.gapingvoid.com/

他簡單地稱自己的作品為 cartoons drawn on the back of business cards.

我沒有畫畫的天份。沒有透視感,也不懂構圖,掌握不到比例。基本上就是這方面的呆子。

但我喜歡畫那些小小的圖畫。線條簡單、不寫實、也沒主題,就只是貪有趣在畫,讓那些本來很尋悶的東西變的有趣一點。

一般來說,我的集中力大約只有15至20分鐘。之後我就會開始感到累和睏。這件事我努力了很多年,但現在已經接受自己是這個特點。在崇拜和課堂我都很易睡著,甚至已經習慣了自己這樣做,控制不到的。之前睡多少都好,一樣都可以打瞌睡。

但當我畫小圖畫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可以專心一點。不知從哪時開始,我就喜歡用這種整整齊齊的小畫來應付會議、課堂甚至講道的不集中。後來,將圖畫融入自己的筆記,將畫畫的創作當成是即時整理資料的方式,很實際。這樣,不易睡覺,而且自己再看的時候,會有點心機,又不用看那麼多字。

哈,我把這種只有自己才懂內裡意思的小手工叫做 lecture art。

筆記 001

lecture@龔立人講座(3/4/2011)

ps. 算吧,你不會明我在寫什麼的。

Saturday, April 02, 2011

Good and beautiful – Chapter 2

上一次寫「Good & beautiful」是在上年6月19日,也就是大半年之前。

這半年,生命像坐過山車。我有點興趣比較,今天看 Good & beautiful,和大半年前的我,有多少分別,進深了多少(還是完全沒分別)。

Good & beautiful,就是美好。我曾經說,做媒體工作,有個重要的意義,就是要在人身上,找到美好的一面。是的,如果相信上帝在每個人身上都有印記,那他就一定有美好之處。即使對方身上,有幾多周遭加諸的壞標籤。記得上帝的心腸,就是因為這一點美好,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因此,我們也不能永遠將某個人睇死;因為,看不到對方的美好,不是對方沒有這件事,而是我們沒留心看、用心聽,所以留意不到。

將四周的東西拆下來,不斷地挑錯處,本身不是錯,或者只是錯捉用神吧。反正錯的事情,是永遠都挑不完的。一個人還能稱為人,是因為在最醜陋的外表裏,仍然蘊藏着來自上帝的美好。

這也是為什麼做書誌時要訪問特別的人,甚至邊緣的人、可能不被主流認同的人。不是要利用這些人來嘩眾取寵,而是要聽故事,留心他們所說的,看入去他們的人生,找到上帝在他們身上埋藏的寶藏。

這不是阿Q精神,不是精神自瀆。因為,看出深刻的美好而非人云亦云,要有基礎,就是要掌握對方的真正狀態。那些吹噓正面價值,沉悶無比的說法,是源自對那個人整全的不了解,以為他只是千人一面之中的其中之一。

獨特而美好的寶藏要怎樣才能顯露,也許有很多方式。其中一個,嗯,是從美好以外的另一個面之中去理解。

這半年,經歷的實在很多。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好幾年前,我已經歷過,可就是沒有這份沉澱的時間和空間。這段時間是很痛苦,但捱過去,一路上卻發現很多美好的人與事。家中因為這些困難被改變,我從困難中,看見家人的愛與接納;從關係的破損中,看見正確的位置帶來的輕省與動力。

苦難看來是不會少的,而苦難本身應也不是純粹為了要為人帶來提醒而出現。但上帝藏在我們身上的美好,的確往往因着外在的破碎而得以被發現。愈是理解通透那種苦難(甚至兇惡)的本質,才能讓未被發現的美好,展露的更完整。

管束自己免於過錯與罪惡,堅持做美好的事情,也是在將這份美好深刻在人生的厚度吧。

所以,理解good and beautiful,嘗試認識清楚一個人就非常重要了吧。

如果這樣去理解,或者可以略略明白,為什麼死亡作為苦難的極致,會對身邊的人帶來如此巨大的衝擊。

摯親的去逝,像 E=MC2,當消失在我們的生命之中,他們的美好,剎那之間迸發,留在我們每一秒的生活裏,久久不散,甚至值得我們用每一年的記念,來記起從他們身上展發出上帝創造的美好。

所以由此,也就明白上帝的死對我的意義了。

※    ※    ※

我想說,從別人身上,發現美好的那一刻,你是會被觸動的。
上帝的美善,流出來像輻射,是可以感染別人、改變別人的生命。

我覺得,那是心內的聖靈,跟上帝的美善,發生了感應。

我希望,我們的工作和生活,可以發掘別人心內的美善,讓上帝的愛,在人與人之間更有溫度,更順暢地流動。我想,這是做媒體工作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價值。

為什麼要認真地進入現場,為什麼要嚴肅地做好資料搜集,為什麼要小心預備跟受訪者的對話,為什麼要寫好每一首歌,為什麼要做好每一個節目跟伙伴的溝通,為什麼要拍好每一個鏡頭,都是因為同一種原因而出現的。至少我現在認為是這樣。

當然,還有用心生活的意義。

很累、很睏。願今夜睡得香甜。Tonight is good and beautiful as usual.

延伸閱讀:
Chapter 1: Good and Beautiful

Under the Black Suit

終於回來了,這可是我寫得最久的一個 Blog 站。早前因為無法再進入,一度升起寫過的東西無法再取回的恐懼;之後擺下了,過年後回來,終於的起心肝,重新找進來之法。其實也不是困難,一找就找到了。 生活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一口氣,可能就是一年。 網上寫文章的困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