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28, 2009

估你唔到 (2):師倭之長技制倭

上一篇寫了不久,有些朋友和同事都說好看。其實我不是特地要標奇立異,才找得意的文章;最重要的是,我自己都喜歡尋索一些奇情(不同於以訛傳訛的野史)背後的答案。話說前陣子買了飛機模型之後,我翻了不少飛機的書和雜誌,看到很多有趣的東西。其中一張相片特別引起我的興趣,這背後原來又有個故事。先分享了圖片:


如果你對近代軍事沒有任何認識,這張相片完全不會引起你的興趣。我從小時候就看見哥哥砌飛機模型,而這一款飛機,有個帥氣的名字,叫「零式」。它被稱為二戰日本空中皇牌的零式戰鬥機。

可是,為甚麼機身會塗上美軍的藍底白星呢 ? 原來這架飛機本身,又有個古怪的名字,叫做「古賀零式」,只此一架。如果說,零戰是二戰美軍飛行員最害怕的戰鬥機的話,「古賀零式」就是他們最喜愛的零戰。

說多了,還是去文吧。引文是很長的,我把它剪短了。有興趣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引文:http://www.flyingtiger-cacw.com/new_page_465.htm
估你唔到 (2):一架曾救活無數美軍飛行員的敵機


這架「零式」殘骸,在阿留申群島的荒野放了一個多月,未曾被美軍巡邏機及海岸邊艦艇看見,原因是阿庫丹島經常有霧,地勢起伏的阿留申群島上空,季候風總帶來討厭的亂流,所以大多數飛行員都喜歡從海上飛航,不大飛臨阿庫丹。不過,在七月十日,一架美國海軍「卡塔林拉」PBY水陸兩用機夜航巡邏回來,穿越該島路過,一個名喚華爾的射擊士叫道:「嘿!下邊兒地上有架飛機,機翼上還有「肉丸子」呢!」(意指日本膏藥旗標識)

巡邏機機長賽茲中尉亦覺奇怪,立刻下降高度一看後,十分感興趣,回到港灣基地說服了隊長,使讓他率領一組人員前去查看,當時還沒人知道那乃是一架「零式」機咧!

發現飛機那天的副駕駛納森少尉,也當然參加了勘察小組,他記得:「在上覆雜草,下面深約一呎的水中,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向「零式」機。可看見日本飛行員古賀的身體完全被安全帶綁在機內,頭下腳上,腦袋差一點便浸到水裡了。


納森繼續說:「我們非常驚異地發現,小日本這飛機造得很不錯,有許多簡單而獨到的特色。檢查板只需用指尖輕觸一個小黑開關便會啟開,一條鎖閂打開後,便能把檢查板取出來。摺疊式機翼,只要取掉襯閂,用手把翼尖翻上去便行了。飛行員有保險傘和救生筏各一。

賽茲判斷這是架幾乎全新「零式」機的殘骸,而且尚可予修復,這一來便產生了特殊的意義。不過,這架飛機不像美國造飛機,機翼是可以裝卸,而「零式」的機翼是屬於機身整體的,像個丁字形的飛機,營救與裝運都更麻煩。

到九月中旬,該機之修復工作完成後,海軍找來試飛高手埃第桑德斯少校,他先將該「零式4593號」詳細研究揣摩了一個禮拜。



自此之後,這架「零式」遂被正式編入美國海軍機隊戰鬥序列,但仍按三菱出廠之序號,當然,太陽膏藥之國徽標識等,遂以美固海軍標誌所取代,其後又撥交陸軍航空隊,再次又經試飛及更改標誌。美國海軍曾將之與當時美國最佳之戰鬥機一一搏鬥,包括洛克希德「P-38閃電式」、北美「P-51野馬式」、格魯曼「F4F-4山貓式」及馮提之「F4U海盜式」等,且為每一機種發展出一套最有效迎擊「零式」之戰術與高度。


盟軍獲得「古賀機」到底有多麼重要,曾經使美飛行員再無數海空大戰存活下來。當古賀最後一次飛行時,這位正在「龍城號」母艦上的日本海軍軍官奧宮政武,戰後與另外一作家合寫過「零式機(Zero)」與「中途島」兩書,他在書中坦承:盟軍獲得古賀之「零式」,其「嚴重性」毫不遜於日本在中途島之大敗,且該機為加速我們最後之失敗與投降出力至多。」

Friday, March 27, 2009

估你唔到(1):為何日軍不侵佔澳門?

工作忙碌瘋癲,於是引用一些過癮文章,談談一些自己有興趣、而答案又「估佢唔到」的話題。

估你唔到 (1): 為何日軍不侵佔澳門?


http://www.sh-aiguo.gov.cn/epublish/big5/paper451/1/class045100001/hwz1072532.htm

澳門作為中國這塊版圖上的一小點,實在是太幸運了!

它是自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惟一沒有遭受戰火蹂躪過的地方,160多年來始終沐浴在和平的陽光之下。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先佔領了東北三省,接著又瘋狂南進,侵佔了大半個中國,半個月攻陷了香港,東南亞諸國也無不被侵佔,可稱猖獗一時。日軍以席卷亞洲之勢,若要侵佔區區彈丸之地,不過僅需伸個小趾便可踏扁。但奇怪的是,近在咫尺的澳門卻絕處逢生,居然逃過了日本侵略軍的蹂躪,這真是一樁不可思議的歷史奇事。

當時的澳門,成了東南亞各國的避難所,大批難民紛紛躲進澳門這塊平靜的彈丸之地,澳門人口 一下子激增至40幾萬,幾乎和今日的澳門人口相當。許多年來,史學家們競相探究其原委,眾說紛云。其中一個較可信的考證是,原來是日本和葡萄牙有過一樁秘密交易。16世紀中葉,葡萄牙以其強大海軍開拓各大洲的殖民地,尤其是拉丁美洲,其中最大的一個國家便是巴西。當時的巴西地廣人稀,葡萄牙人就是全部遷來,也不能充其二三,很希望動員其他國家的移民來共同開發。巴西曾向清朝廷提出要華人來,被拒絕,於是轉向日本,日本地少人多,求之不得,所以在巴西日本移民為數眾多。

太平洋戰爭一打響,澳葡當局為了保護澳門不受日侵佔,便通過葡國另一殖民政府 ── 巴西政府向日本提出,若日軍進犯澳門,則巴西將把該國的300萬日本移民遣返日本。這一招著實厲害,日本無法安置這麼多的僑民回國,只好以不侵犯澳門為交換條件,於是,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澳門最終倖免了血肉飛濺的戰火之災。

Tuesday, March 24, 2009

The Good Old Days (2)

以下這張相片,可能會引起你的不安。若然你被嚇倒,只好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 一晚編委會議後累倒睡在沙發上反白眼,被莊員偷拍得手。(如果沒有估錯應該是V幹的)

在開始之前要說明一點,報社的人是住在報社內的,他們的宿舍是用來放衫和沖涼的。以下的討論就是基於這種非人生活而談起。

在報社的時候,有一個很有趣的傳統,叫做「過文會」。當日晚上八九點前,每位莊員都要預備好自己負責的稿件,開會的時候,九個人,每人都手執一份你的文章,先是整篇的結構討論,然後逐句逐句去細讀和校對。有時一個小段可以糾纏很久,大家就在咬文嚼字,唇槍舌劍。到大家覺得那一段真的沒問題了,就會大叫一聲「!」一篇文要所有段落都過完,才能開始排版。

那時候,對自己是一大衝擊,因為當八個人都在品評你的文字時,便會有無數的批評。記得被人說過最多的問題就是長氣,一句說話意思和用字不斷重覆,現在想來,可能是因為寫論文太馬虎,希望湊夠字數而養成的陋習。也有試過幾次差點給評得沮喪之極,眼淚在眶中團團轉,眾人面前卻不敢流下來。套用 V 在「敢言冊」的留言最能一清二楚:

(敢言冊是一種特別的傳統,就是開一本大大的黑皮簿,在會議前後、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會看見有個人盤坐在沙發上,寫下自己的感想、怒氣、沮喪,有的人大大 隻字寫粗口,也有人靜靜地畫圖畫,其實都是一種感情的渲泄,也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而每個莊的敢(感)言冊,都會一直留下來,給後人去細味前人血淚。更多在以下連結:http://logic.itsc.cuhk.edu.hk/~z044603/cgi-bin /publications.cgi?publication=002&issue=115&FileID=029,編者是第29屆的鄧小樺,現在已是作家了。)

「昨天開會的時候,不知怎的膠著了,R 以為我嬲了他,其實不是,雖然我很怕回應他,但是我是如此衷心感激管錐裡每個攻擊我的人,他們使我更清楚的看見自己的無知和不足。我只是很無力,覺得自己很沒用,做少少事也做不好,而且是接二連三的出錯。首先是寫公務員改革一條稿題,報導變評論;北約那條,評論變報導;然後是排版,仲有去開四院會,不善辭令,令人對報社留下不好的印象。做左近廿年人,在今年才發現自己如此無能,如此不知所謂。從沒感覺過自己是如此空洞,甚至不堪一擊。

17.5.99 7:00p.m.
V」

你說其他莊員看了,是不是會有一種真誠的感動呢? 我們誰不是這樣覺得 ?

但青年人畢竟是一種血氣的動物,血氣用完便會倒下來。這樣過了四五六七篇文,最初的時候是非常嚴謹,之後隨著倦意和睡意,便會慢慢鬆懈,到最後大半個小時,可能是整段整段地「過」
,「過啦,過啦,過啦,搞掂 ! 入房訓啦~~~~」這自然會造成質素低下,要靠後期的校對來補獲。

通常有兩個提神醒腦的靈丹。第一是吃東西,最常見是叮公仔麵,但無論如何效力不持久;第二是看11:00翻做的亞視劇集《縱橫四海》或者《我和殭屍有個約會2》,這個就厲害多了,因為全莊九人都喜歡追看。一到11:00,所有工作立時要停下來,然後大家便堆在15吋電視面前一個小時,之後再加入一點討論,再繼續開會。

一場過文會,通常會開到一時多。然後女孩子會衝進房間裡睡覺,R 和 D 會打地舖,我會睡在沙發上,這樣就一晚了。有時大家有興緻可能會寫敢言冊,又或者玩波子棋,當然也會討論一下各種問題。記憶最深刻的一次,大家討論信仰問題到早上六七點,然後乘車出去九龍城舊茶樓食雞球大包。

這段日子,成為自己一生難以忘懷的記憶。獨立和批判思維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而也要學習接受別人的意見,不能動輒反抗。最大的提醒是,逼迫的日子,不是一面倒地只有痛苦;經歷這種短期而高壓迫性的時間後,自己的得益也是難以想像的多。所以,人要成長,一定要肯吃苦。

因為有關報社的相片已經沒有了(以前是不會用數碼相機的),所以報社的圖片故事也只好暫時寫到這裏。希望有天從 R 裡拿到更多舊相片,刺激起回憶來,寫更多舊日子的有趣事。

Monday, March 23, 2009

The Good Old Days (1)

夜晚事忙,又想保持寫一點東西,於是用一個最簡便,卻也很有意思的方法分享自己。那叫做「相片故事」。

這陣子剛好把舊硬碟的相片搬了過來,於是在硬碟內找呀找,找到不少珍貴的片段。在電腦裡找回憶有個好處,就是不用怕塵土飛揚。好了,找到最舊而又有趣的相片,分享如下。


^ 時為 10 年前,在中大學生報報社前留影。

1999 年的暑假,是我第一個在大學度過的暑假。當年報社仁仝人決定對報社及資料室 (報社在2000年前後進行裝修,此前30年都保持舊樣子) 進行整理。回想當年不知吸了多少微塵入肺,但至少覺得仍然很值得。因為清潔後,資料室寬敞得可以在裏面打地舖睡覺了!

佩服當年的總編 RY,你的識見遠比我為豐富。你一早便立志要搞定這個資料室,因為當中的資料,很多都是絕版的,是今天的社會才俊們在當年恃才傲物之時,所留下的風骨之言,當是超級珍貴的,可惜我們的整理都是膚淺無比,簡單說只是執好它而已。無論如何,最後我們在中大開放日開放了報社給人參觀,也請了早年的大師姐李玉蓮回來分享做報社的點滴。

在滿堆的垃圾之中不經意找到劉少奇和周恩來的畫像。想必是血氣的師兄姐們留下的。血氣的我二話不說,也把它們貼在牆上懷舊一番,然後用菲林相機拍下來。

沒經歷過那個時代的我,在懷甚麼舊? 也許是那些為了理想而忘我的前人吧。這個世代,理想、風骨、性格,早是奢侈品,是被用來懷舊的古董。

中大學生報是我的啟蒙時期。明天,希望能再分享一些關於報社的回憶。

回憶...

今晚在整理電腦的時候,發現了這篇老年的日記。一看之下感慨良多,更感主恩深厚無量。


退修的靜思】(原文寫於2005年7月1日突破青年村)


現刻身處沙田的突破青年村內,一時多,靜下來半臥於床上,才發現自己正擁有著多天來都不曾有過的空閒。或許就是要這種無可作為的時候,我們才能夠真正地甘心放下包袱,而又不會對不起自己。

(2009按:4年之後,祂把我放到同一個地方,用文字工作事奉祂。)

美門堂這次宿營的主題叫做「祈禱操練營」,雖然真正操練的部分不算多,卻令我再次思考跟神的關係。自己的信仰生活近來相當糟糕,生活裡彷彿不覺得神參與其中。但弟兄們提到,基督徒原是以禱告和神一起經歷著人生的精彩起跌,過程是自然和舒服,沒有掙扎。我嚮往那一種和神純真沉靜的交流,正如我很喜歡難得一晚沒有電腦、漫畫和書本的機會。或者,人本來就應該每天找點時間,在神面前獨處,好好想想一天的得失對錯,然後用感恩的心投入夢鄉。

(2009按:上面是我最近開始實行的計劃。)

近來有幾個機會,給我很奇妙地領會到生活鎖事的微不足道。一次是在馬來西亞的河流遇上急水,大雨傾盤之下卻只能冒雨逆流而上,當時認為自己實在太過渺小,卻還花那麼多時間在小小的爭拗上,實在太幼稚。回來之後,一直忙到今晚,我又問自己,究竟我做到金星亂舞,是為了甚麼。以前好心情的時候,覺得寫文章是一種享受,滿有充勁,一定要從中得到滿足感。但工作和生活的煎熬,令我早已沒了那種快慰和使命;寫稿是為了交稿,一切都是以快為主。

(2009按:6月15日從馬來西亞回來後,我在6月27日向 C 求婚成功。)

這個社會太快了,快到沒有讓人選擇的權利。

人可以為了自己,而選擇慢點,去享受生活嗎?


是不是快,才顯得我們有價值?


是誰為我們下判斷,說做得慢等於能力低?

也許是太過完美主義了一點,但是,我希望可以有一天為了寫稿而努力的時候,能夠廢寢忘食,卻不是為了趕稿,是完全沉醉於發掘新鮮事物的滿足。

(2009按:我認為這個願望正在這個事奉美地達成中 ...)


今晚是 C 的生日。她是第一次收到蛋糕,也是第一次有一大班的弟兄姊妹跟她以神秘 Birthday Party 的方式去慶祝。我深信她內心有莫大的感動,而我也希望她對團契有更多的投入感。有一句說話,是以利沙團的團歌,突然升上心頭:「主的愛,無盡多,我一生都有。」是的,「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詩133:1)

(2009按:後來大家相知、同行,點點滴滴,在我倆的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直到今天。記得出營之後 C 第一句跟我說的是:「我跟 A 熟絡了,她真是一個很好傾的人!」印象中,那是她第一次這樣去形容教會的弟兄姊妹。另帶一提,相片中的大家,是何等年青! 除了 C,現在他們都已為人父母了!)

2005年7月1日凌晨
1:50am

突破青年村

Friday, March 20, 2009

Get the alarm clock out of my room

人大了,不能不承認體質比以前差。以前一天夜睡是等閒事,現在睡少半個鐘,全天工作也沒精神。近來雖沒有大病,但就是每天都精神不佳,開始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有點不對勁。C 近來身體不適到中醫診所求診,開了些藥調理身子,看來我都開始有這種需要。

按自己的粗淺理解,中醫講求身體平衡。體內運作有不同系統,在正常的情況下,人會感覺精神暢快,因為各部協作得宜,維持身體在平衡狀況。遇上某些部份失衡,外顯便是身體不適,目的是告訴你,是時候做點事,把身體回復平衡。

我最大的問題是睡眠不足,令精神委頓。星期二晚突然下定決心,提早在12時便睡覺(對我而言已是早),最重要是把手機的鬧鐘關掉,去除人為的打擾,任憑自己身體調節,想幾時醒就幾時醒。第二朝七時多起床,感覺完全不同了。就這樣全天都維持在一個非常良好的狀態,上巴士不用睡,可以全情看書;工作中很精神,很能集中。只是在回程的巴士上,特別讓自己小睡一會 (其實不睡也可以)。綜觀整天十分滿意,自己也開始相信,身子不能被勉強,而當你願意讓它自己調節,它是有能力回到最佳狀態的。倒是我們生活急促,很多時都讓身體過份地操勞了。

調理身子,從去掉鬧鐘開始。

Thursday, March 19, 2009

新家好月圓

在 now 100 台看到有個節目叫《新家好月圓》,講述一班建築師怎樣替人把屋子拆掉,然後重新起一間新的 dream house,送給那一戶人家。主人旅行回來以後,就會看見一幢新的房子,然後就激動得感激流涕。

看這個節目有種莫名其妙的厭惡,大概因為那幢舊房子不是舊到要把每件東西都砸個稀巴爛,但為了個電視節目精彩一點,就無所不用其極,在鏡頭前一錘子把玻璃打碎,又好端端的把個乾衣機打成廢鐵,好讓新建的屋子有那種 amazingly new 的感覺。這本來就是一種非常浪費的行徑,可恨那家人在旅行中途接到建築師的視像電話,親眼看到自己的房子給拆掉了,那些孩子還在歡呼:「太棒了! 最好我也在現場幫手拆房子!」說這話的孩子太概是從沒有見過露宿街頭的小孩子,或者瑟縮在百多尺房子的家庭。

有時想,美國有今日之折墮,某程度是因其浪費無度的性格,真是一種現眼報。

Saturday, March 14, 2009

Breakazine!

有人說過,這個機構的人常常都相信自己掌握世界的答案。(呵呵 .. 這算是一個褒獎嗎? )

或許我們曾經真的給人留下這個印象,其實在預備的過程之中,我們正正發現,問題不是發現問題沒有答案,就是離開自己太遠,我們沒有那桶墨水,也沒有那份睿智去發現它。

一到這個位置,我們就發現,路走不下去了。還是從頭來過吧。

由一開始到現在,我們「從頭來過」幾次,直到我們認識到,它的出現不是為了成為一座指引前路的燈塔。

真要說的話,也許我們更像那些野外定向比賽裡拿著地圖提場的人。其實他也不是一定懂得怎麼走,重要的是,你往那裡走,我跟你一起,並且看著周圍的環境,給你一些必要的提醒... ...

手拿的地圖,是別人畫的,畢竟也可以是過期的。我們也要看清地圖,但更憑經驗,用感官,去觀察四周,然後跟你交流,你的感覺、判斷,也很重要。

綜合我們共同的體會,期望我們在這茫茫大地,找到屬於自己的座標,認清屬於自己的方向,走屬於自己的路。

今天,《Breakazine!》 出世了。



※ ※ ※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這個機構的書誌同工。這個機構的承傳很多、很有份量。壓力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不過能夠繼續前人的努力,算是人生中一份難得的經驗。

我們可以懷緬過去的光輝,但我們同時也活在今天。今日的青少年不需要看見你的往昔,只需要看見你今天帶給他們有反思的意欲和機會。

K,I remember the calling on Day One. Thanks a lot for your encourag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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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azine!》Issue 000 試刊號 2009 年 3 月
「吃不到的未來」

派發詳情將於稍後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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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10, 2009

近況

說一些自己的近況,當然也包含了不少反省。

工作方面不贅,總之就是要更認真一點,希望不要浪費了在機構的珍貴機會。還有很多要學習的事情,希望自己可以全情投入,從中得著更多。其實工作已七八年,不太應該視職場僅是學習場所;自覺缺欠,不應只是努力學習而已,更應抓緊空間趕上,達到一個不致成為別人負擔的人。

家中太太體弱頭暈,心情欠佳,自覺不是個好的照顧者,只好告訴自己要學習忍耐和愛心。自己健康也不是太理想,經常有欠精神,晚上睡六七小時仍覺不足,星期日的活動後,可能還需要更多的休息──畢竟是比以前老了。

心靈上離開上帝太遠。原意是希望站在一個更客觀的角度去看信仰,但漸漸地竟然變成人在外頭,口裡敬拜,心卻遠離。似乎離了上帝,故作反叛,最終看見的,是自己的不足和上帝的慈愛。或者我是時候再回到上帝身邊。

其實想慢慢離開電腦遠一點。這個世代,電腦成為了 KILL TIME的最佳工具,但同時間,也扼殺了很多培養興趣、細藝的機會。我重拾了兩樣中學時間的興趣─ 結他和模型,希望能慢慢從中學習更多。斷不能令自己成為一個「沒有電腦會死的人」。

遲些,再分享多點。

Wednesday, March 04, 2009

玩認真了

終於進入壓力艙。

工作的各種亂像開始呈現,預定好的壓力軌道終於浮現,人都變緊張了。

做媒體工作的,至少有兩種壓力。第一種是死線壓力,每次到死線前都在在地體會「敬酒不喝喂罰酒、不見棺材不流淚」的感慨。

第二種是對自己表現的要求。走到這個階段,開始感覺到做報紙的邏輯在書誌上全不管用,因為前者講求的是快速、明確到位、簡單直接;到書誌專題,講沉澱、理念化、思考進路,這些都是未接觸過的東西。當然還有肚子裡的墨水,不過這個不能吞一口就吸收,而到你有時間想渴一點的時候,心思卻又用在其他地方上。

那種「腦力將盡」的感慨,大抵是寫作人士最大的無奈。

而第三種是人事之苦,這是各行各業階有,只是當你心頭已經積壓不少時,這往往是爆發的導火線。以前在 ET 吃過不少苦頭,幸好來到這兒時日不長,暫時獲得豁免。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上年曾痛定思痛,向自己許下的誓言:「上帝若願意,把我放回 media 裡,我一定不會再輕言放棄。」這句說話,最近每次在工作上遇上阻礙的時候,好生氣餒的時候,都會想起。

一件不如人意的事,當你知道是人生目標上一個小泥丘的時候,都會笑一笑,然後一咬牙,繼續幹下去,享受當中的學習和壓力。何況,總不能忘記這是一個為青年人的事奉。

開始在這裡工作時,曾經打趣說:「事情終於變的有趣了,趕忙的media生活,做起來不是才更有勁頭嗎?」讓我在披頭散髮、腦汁乾涸之的情況下,用同樣的心情,再說一遍。

工作生活都很迫人,每個人或者都揹著自己的十字架、大概也有說不出來的無奈。共勉之。

Under the Black Suit

終於回來了,這可是我寫得最久的一個 Blog 站。早前因為無法再進入,一度升起寫過的東西無法再取回的恐懼;之後擺下了,過年後回來,終於的起心肝,重新找進來之法。其實也不是困難,一找就找到了。 生活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一口氣,可能就是一年。 網上寫文章的困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