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11, 2013
牙醫(一)
牙醫替我打麻醉針,半邊臉麻了。
一直,從牙裡的痺感,我知道應該好痛。
真實地處理自己的問題,原來竟是這樣痛的嗎?
怔怔的躺在床上,竟然想流淚。
不是因為痛,反正麻得不太痛了;
而是當你要努力地面對自己活一天的時候,
面對的立即是難關與痛苦。
我有時想起山地說我的,「Energy level 不夠高」,
我想真的是,要應付未曾發現的自己,
應該是蠻累的。
然後就不夠精力集中在該做的事情上。
但我啟動了這件事。我是不會回頭的了。
我在不斷祈禱,說上帝,就交給你了。
整整下,醫生突然說:「你的牙剛剛蛀入了神經,有一半機會可以補到。
但是不保證成功,如果兩個星期後你還痛,就要再杜牙根。
你起身漱漱口,立即要決定。」
嗯,原來有這樣一個關口。
少於一半的機會,補了可能白費金錢和心機;不補不用煩,只是杜牙根比較貴。
但是,牙有一半機會可以救回來,這個險為什麼不冒呢?
最後最多咪剝左佢。
這麼寶貴的身體,要努力保住它。
我一定要好好保存自己,因為它不是我的。
要留給帶領自己的上帝。
每次去看牙醫,我覺得那種感覺是很奇怪的。
努力保住牙齒,但是要處理的時候,
真係一下下地鑽下來,好狠。
下星期,待續。
P.S. 牙醫可能是少有的一種人,你只能聽他對自己的判斷,
而還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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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 the Black Suit
終於回來了,這可是我寫得最久的一個 Blog 站。早前因為無法再進入,一度升起寫過的東西無法再取回的恐懼;之後擺下了,過年後回來,終於的起心肝,重新找進來之法。其實也不是困難,一找就找到了。 生活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一口氣,可能就是一年。 網上寫文章的困擾就是...
1 comment:
仲幾好樣啊,我剝智慧時起了一隻方角,成個禮拜痴住張退熱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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