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8, 2011

關景良

之前看港台的《百年一願》,講到關景良。
因為辛亥百年,他少有地被拿出來討論。

 這人有趣。他是孫中山的好友和室友,一同讀書、聽道、論政。
不同的是他被排除在當時的「四大寇」(楊鶴齡、孫中山、陳少白及尢列)之外。 

「四大寇」一次在雅士利醫院三樓聚首,談到興起,眾提議拍照留念。 但三樓是外科手術室,背景不雅觀,恰逢關景良在,知道四人意思, 便積極奔走,取來一面屏風遮擋。 其時光線較暗,四人坐好後,關景良便於倉促間立於四人後。 於是,成此五人合照。 (網上資料)


 「事緣關母亦在香港西醫書院任事,對四大寇的行徑知之甚詳; 深恐舉事不成,反而禍及自身,於是叮囑關景良切勿參與革命行動。 關景良除了遵從母命,亦認為救民與治病同樣有益於社會人心, 於是一心以懸壺濟世為終身事業。」(AM730 劉智鵬:關景良—四大寇的同道中人,2011年4月12日)

 就這樣,關景良「因為媽媽不准」沒有直接參與革命。
不過他後來「回港後自設醫務所,並積極投入社會事務,曾參與創立華商會所、養和醫院、油蔴地小輪公司等 ... 曾經於1910年創立『剪髮不易服會』,鼓勵在港華人以現代髮式配襯中國服裝,以展示中國人的新形象。」(劉智鵬) 

「因為媽媽不准」跟「革命」像一種很尖銳的對比,
 將這樣一個原因放在革命的前題下是有點滑稽的。
 但這是關景良的限制。他的母親是她的養母,視他如己出。
關景良可以曉以大義或者排除萬難,
不過他決定遵母訓而不親身參與,也不是他的錯。 

一個人最後是否站在某個改革點的戰線前鉛,
並不是決定他貢獻的關鍵點。
一個人最後是否能夠完完全全地按自己的熱血去活,
恐怕也不是人生評價的關鍵。
可以放手一博的勇氣與包袱,畢竟是每個人都不同的。

但以不停嘗試探索自己的邊緣與底線,
是可以讓一個人的熱血繼續在生命中流動,成為他生活的動力。

顧全大局,也可以受人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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